「坦白讲,我是不知道周——」,林婧涵力度不大,但有模有样地给了自己掌了一个嘴。更正后接着说:「我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又一点我总归不会感觉错。」
「什么?」
「你看啊,一知道你喉咙痛,周呈、周同学是二次送喉糖,可是徐九舟呢?」林婧涵哂笑,「呵,请他帮个忙还要人三催四请的,真是白瞎了我们从高一到现在的交情。」
「徐九舟啊,他就是我年少不懂事时误交的损友。」谈到徐九舟,梁颐宁也忍不住笑叹自己跟他的孽缘。
「笑死,之前高一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们最后会变成班对,没想到结果是兄弟来着。真的有够好笑。」林婧涵笑自己看了个「看到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局」系列。
两人说说笑笑,即便一周五天上学日都待在一块,还是有说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天。
根本不用到三个人,两个女人也是能成为一台戏,一搭一唱天天和和乐乐地未完待续。
梁颐宁依赖周呈衍给的喉糖度过下午的课程,为避免喉咙的不适愈演愈烈导致明日不能完整说话、主持交流仪式,思虑后决定去给医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