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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若是没有典礼、表演这类的活动时,礼堂就会被当成室内球场或是体育课的雨备地点来使用。
门挡器以最大的弧度撑开礼堂的门,外聘的场佈工人们清一色穿着黑色短袖上衣拉着推车搬运音响器材,来来回回的,好不忙碌。
跨过小幅度凸起的门槛、地上还没被电线保护盖掩上的电线束、还有铺到一半还没铺完的蓝色防护地垫,梁颐宁直直往舞台后面的小通道走去。
相关的行政人员大概也还在办公室准备,所以礼堂的后台休息室里暂且只有梁颐宁一个人。
左边肩膀倾斜,书包自然滑落到肘窝,略为前拋丢上了摺叠椅。
给周呈衍发了一条讯息告知自己先到礼堂后,解下右手臂的固定吊带,稍稍出力伸展了一直没能活动的右手筋骨。
又将左手握在右肩臂相接处,轻轻抬着右手肘画圆给肩关节暖暖身、活络活络。
忽然觉得喉咙发痒,乾咳了几声想缓解喉咙的紧绷感。
「你也太早来了吧。」
梁颐宁闻声看向来人,「你也不算晚。」
周呈衍走进休息室,在梁颐宁旁边的塑胶椅上坐下,也把书包塞到摺叠椅上跟梁颐宁的并排放。
「哈,这里能放东西的位子还这么多,干嘛一定要跟我的东西挤在一起放?」梁颐宁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鳩佔鹊巢的「鳩」。
「这里椅子数量又没多少,都拿来放东西的话,等等其他人来了难道都要叫他们坐地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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