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有这件事。」陈以恩忍着怒气,好声好气地向黄主任说清楚自己的逻辑,一方面希望他不要再把六年前的事情提出来说。
「我们冠豪哪里有错了?」黄主任老婆有如刮黑板的声音刺耳,连她牵着的黄冠豪都颤了一下,「你女儿打人,一点家教都没有,你说话还那么大声。果然哪,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就是!我跟你说——」黄主任转头指着陈以恩跟他老婆说:「像她这种,女儿肯定捡角。」
陈以恩势单力薄,个子又比起黄主任瘦小很多,但她依旧咬着牙回呛:「你儿子本来就有错,不然安安怎么会打他?」
「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人,我不用看就知道。」黄主任指着陈以恩鼻子道,「你女儿未来就会步上你的后尘——原本想找个金龟婿,但是管不了自己的腿,躺到了别的男人的床上,两个人什么锅配什么盖,果不其然被社会中的废物射后不理变成单亲妈妈,没了金龟婿又带个拖油瓶——你女儿就是会跟你一样,没人要啦。」
陈以恩不甘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她怎么样都可以忍,过去了就算了,但黄主任把安安掺进来骂,她就快忍不住,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要插进手心的肉,唯二阻止着她的是那条名为法律的底线,还有身为安安母亲必须要立下的典范,她不能让安安失望,不能让安安觉得以暴制暴是对的。
然而黄主任、他老婆和一知半解爸爸所说的黄冠豪,一家三口嚣张跋扈的模样穿过眼眥的泪深深烙印在陈以恩脑海里,她满腔的委屈、愤怒又化成眼泪,再差一点就要挤出眼眶。
突然,门后风铃一响,麦可老师和黄主任夫妇瞟眼向校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