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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束缚的阳具狰狞又丑陋,它挺翘着昂首,气势汹汹,锋利又坚硬,似一把能将盾刺穿的矛,它似坏非恶,只是希望埋进只属于他的温柔窝。
他化作眼中没有怜惜的野兽,把孱瘦的女孩拉近下腹,毫不留情地扯掉她浅蓝色的内裤,褪至膝盖,露出妖娆玉穴。
紫色的粗茎直抵着沼沼穴门,却没有愣头青的捅穿,它时而轻戳着肉缝,时而又用极长的茎身从阴阜擦磨至会阴,直到女孩的穴湿得一塌糊涂才作罢。
浑噩糊迷的女孩,不停地扭动腰肢,仿佛预知到即将来临的危险,她抵死挣扎摆脱,背地里却又可耻地无休止流水。
待她足够湿润,他才对准穴挺入,太久没有与她进行鱼水之欢,连开头都困难无比,冠首的顶部才推埋了一半就寸步难行,她的阴道太过细窄,逼得他汗流浃背,西裤湿哒地能拧出水,穴里却严丝密合仿似布满了天罗地网,将他重重困住。
性器肿大到快要爆炸,神经突突地跳动,额头凸起的青筋如蚯蚓在皮下疯狂蠕动,长痛不如短痛,他挺着阳具一举凶狠地贯穿了她,像一根封闭生锈的管道倏忽间被强制性地戳开塞进了铁球。
“啊——疼——”她尖叫一声,生理疼痛迫使她掀开了迷茫的眼,与他四目相对。
“受着。”贺戍锁视着她,冷声道。
他也陪着她一起痛,何其紧致的包裹缠缚,在嶙峋穴洞中他步履维艰,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被挤破的剧痛与冒险前进插入的满足感中极限拉扯,一面是地狱,一面是天堂,他在夹缝中获取致命的快感。
悖天逆伦的他,势必要与她一同沉沦在欲望的泥沼里,毫无转圜的余地,他会亲自切断她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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