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日刘馆陶吃到最后,略有醺意,倒在椅子上看落日,当日漫天火烧云,有两个老人在路边纳凉。
甲叹道:“瞧那小姑娘,牙口真伶俐,跟我重孙一模一样。”
乙道:“真羡慕,前两天,我最后一颗牙也掉了。”
甲道:“我去年就没牙了,你牙口真好。”
乙道:“我年轻时候牙口就好,可那时候没吃的,我小时候穷得吃泡馍,老了没牙,还是只能吃泡馍。”
甲道:“泡馍多好,以前长安那个乱的,地底下全是杀手。咱们能活下来,有口泡馍吃,还不赖吗?”
乙道:“活下来也苦啊!不死于歹人,死于徭役!”
甲道:“也是,最高的时候得交多少?六成?七成?”
乙道:“六成半……”
甲道:“对啊,粮税、人头税、土地税、卫生税、车马税……”
乙道:“说到这个就来气,我家没有车马,还要交车马税!”
甲道:“还是现在的世道好哇……”
“停一下!”李静安终于忍不住打断了这段回忆:“刘馆陶,这段对话的俩人,不是在讨论你的牙口,就是在谈论泡馍,要么就是讨论赋税,哪点提到陆白蝉了?”
刘馆陶白了他一眼:“你继续听好吧!”
“我求求你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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