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能好了。”李静安信誓旦旦。
“这是什么药?”
“我们家的祖传秘药。”
“那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先都来一波!”
刘馆陶哪可能依他?拼命反抗他的魔爪:“我不要……你这个庸医!救命啊!有人谋财害命!”
她生病虚弱,又多日没有好好进食,如今根本没什么力气,反抗也像小猫挠人,最终被他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灌下去了。
后来李静安又给她灌了几碗药,汤汤水水的,不辨真身。要说刘馆陶也是命大,就这么个整法,竟然活了过来,两天后,已经能坐在窗边看遇名河了。
“我们在地窖里呆了多久?”她看了两天河水,甚是无聊,和李静安搭话。
李静安还在看羊皮册,她很好奇,那本羊皮册究竟写了什么好东西,值得人反复研读?
李静安头也不抬:“你自己不记日子吗?”
刘馆陶道:“地窖里不见晨昏,如何记日?”
李静安道:“每天晚上咱们不是都出来吗?”
刘馆陶道:“我病得厉害,忘记了。”
李静安被她逗笑了,收起了羊皮册,看着她:“九日。”
刘馆陶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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