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蚂蚁队伍长到看不见尽头,刘馆陶没办法再等了,想驾车冲过去,可车夫已经倒在地上,被吓得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第六次出发时,亲戚们都烦了,只剩下几个丫鬟被叫来充人头撑场子。刘父还上朝未归,刘馆陶不得不在路边等了一个多时辰。
两个丫鬟在小声讨论。
“小姐会不会跟外头的野男人跑了?”
“我看,能出去就不错了。”
刘馆陶耳尖地听见了,但不知道该说啥,只好装没听见。
终于,父亲姗姗来迟,她跟二老拜别,上了马车,离开了。
车轱辘才动一下,后面便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刘母:“女儿在,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你睡觉打呼的声音能不能小点?”
刘父震怒:“到底谁打呼更响?我不说!”
刘母大怒:“你打呼都能把自己吵醒,还敢说我?!”
刘父:“分房!”
刘母:“分房就分房!”
刘馆陶皱起眉,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在大庭广众吵这种无聊的架?不是让旁人听笑话吗?
她想劝两句,跳下了马车,只听“咔嚓”一声,骨裂。
唉,往事不堪回首,刘馆陶扼腕叹息,现在,她只能祈祷雪快些停,春天快些过去,好让她早点出门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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