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深思熟虑的问题,但这一刻听着妻子的哭泣声,和隔壁女儿近来的反常,他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不管情况是哪种,肯定要比女儿留在家里强,再这么触景伤情辖区她很有可能真的逼疯了。
他将旱烟掐掉,站起来叹口气,对着妻子王玉芬说:“别哭了,明早我再给道远打个电话,总归还有些恩情在,让闺女去他家散散心都行。”
隔壁的宋明月同志对父母间的谈话一无所知,她正翘着二郎腿,惬意地坐在宋明年学习的书桌前看小人书,而宋明年缩在旁边的角落里认真地学着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