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这个可爱的反应之外,还在留意相反方向的恆春。
嫣然一笑有样学样地拆开了发簪,怯生生地把男式发簪递给了恆春。
恆春当然没有接过,他用没有笑意的笑眼撇了她一眼,弯腰附在她耳边说:「我警告过你。」
他望向凌桃,正好与星期三的视线对上。星期三搂着凌桃,眼神一挑。
他平常并不喜欢做这种炫耀的动作,向来觉得这样很幼稚。但现在看到恆春冷厉的眼神,又莫名的觉得心情不错。
凌桃没有看到这一切,在她转头望向恆春的方向时,他已经化成一团白光下线了。
嫣然一笑手持着两支发簪,一脸笑意地向观眾挥手。
咦?恆春呢?
凌桃偏头,正好与嫣然一笑对视,看到她既受伤又哀怨的眼神,凌桃心里喀蹬了一下。
她并不担心恆春,他向来对所有事都很包容,但嫣然一笑……她对于自己与goodday的身份关係很自傲,以往有人退会,她都会有点受伤。
这次她是不是伤到她的心了?
星期三扶着她的背,指着观眾席的正中间:「你看。」
凌桃顺着他的视线看,观眾席正中间就是正在挥舞双手的天天。察觉到凌桃的视线,天天的手改为圈成喇叭的形状。
当然,舞台上与观眾席之间距离太大了,凌桃没听见。
她说甚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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