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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听我说完。”沐暖将霍岩抱的更紧了,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噙着眼泪继续道:“我不仅是私生子,我还是人伦道德下的产物,是真正意义上的野种。”
霍岩:“……”野种。
“我真正的父亲,其实是我的爷爷。”想起那些事情,沐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从小受尽白眼侮辱的痛苦,又涌上了脑海:“我名义上的父亲在外地出差,他那个畜生父亲强奸了我的母亲。可她明明是个受害者,我名义上的父亲,还将所有的罪过施加在她的头上,染上了酗酒和赌博。他每次喝醉或者赌钱输了,回家就将脾气撒在我和我的母亲身上,辱骂我母亲勾引他父亲,辱骂她为什么不将我这个野种溺死。”
“我受不了,我实在受不了,我怂恿她离婚走人。可他听到我居然敢怂恿妈妈离婚,便将我往死里打,几度将我打到昏厥。”
“我妈妈怕我被打死,拿刀捅死了他。”
“他的家人报了警,要判我妈妈死刑。尤思乐的父亲是律师,他用尽手段寻找我爷爷强奸妈妈、那个人渣家暴妈妈的证据。后来,经过尤思乐父母的努力,妈妈以正当防卫免于牢狱之灾,还将那两个狗东西送进了监狱。”
“我没有喜欢过他,一天都没有喜欢过。可是,就在大半年前,尤家父母突然跟妈妈说,他们觉得我跟他很般配,还说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深,让我以后嫁给尤思乐。”
“我心里虽然不愿意,但妈妈提起他们,就说他们家对我们母女有再造之恩,要我必须报恩。”
“可是可是……”
说着说着,沐暖便忍不住了,眼泪婆娑婆娑的掉,哽咽道:“我不喜欢他,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我知道他父母对我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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