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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熲雾爱看他穿衬衫,因此那双造次的手很快移动到了裤头上。
「不求回报的,只愿美好长存灿烂如昔。哪怕花凋零枯萎了,也会再次施肥浇灌,期盼下一季花开。他给花的事生理上的照顾,无微不至,而花给他的则是心灵上的寄託,无可取代。再美的野花也比不上家里日夜灌溉的那株爱情花。」良人坚持把话说了下去。
很快西装裤也落地,堆积在脚踝上,曹熲雾轻而易举将他轻轻抬起,脱离了那纠缠不清的裤腿。
「所以哪怕是浇灌也是双向的。」
曹熲雾笑了笑,「更像是插秧。」
「啊?」
「付出情感付出辛劳,挥汗如雨,还得天天巡视农田,下雨也担心,不下雨也忧愁,随后收成,稻穗变成了米,提供养份与物质,也给了心理上的支持,一辈子困在那稻田里,一辈子吃穿用度都在一起。谁也离不了谁。」曹熲雾道,把良人的下身剥得精光。
孙良人愣了愣,「的确像插秧。」
然后他被一把扔到了沙发上,曹熲雾压了上来,亲吻再一次铺天盖地。
「不过也差不多了。」曹熲雾又道,「插入秧苗或是播种入土,日夜照料悉心灌溉,跟性爱都有些雷同。」
「属实找不到相连性。」
「古人实在太没创意了。」
今天的进入特别不同。
分明一样的棒子,一样的温度,一样的形状,一样的坚硬,可那根东西塞进肠道时,孙良人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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