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任凭自己投身眼前这个看不清脸的傢伙,也许是醉了,也许他根本不介意那人什么模样,胸口奇痒无比,脑里突然浮现大好天光孙良人在山上说着他某一次如何悬崖勒马的故事,那个故事根本一点都不重要,为何现在想起?
身上那件外套被一把扯开,曹熲雾低下头,只见衬衫钮扣里竟夹着一根头发。
他以为是伤疤结痂的痒,却没想是根微不足道的发丝在作怪,又看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的夹克,认出了那件外套压根不是自己的。那是孙良人留在他家的那件外衣。
很快那人又吻了上来,扯开了衬衫,随后那根短发飘落,太短了,那不是自己的头发,曹熲雾想起孙良人。
想起他是如何埋在自己胸膛颤抖着高潮,想起他神采奕奕说着些听来全像吹牛的过往。
胸前的疤被轻轻吻了一口,「你这里,怎么受伤的?」
曹熲雾突然感觉酒都醒了,眼前的人面容变得异常清晰,就因为那么一根可笑的头发兴致全失。
搔在心上的痒,骚得慌,终于是满心的动盪。
曹熲雾将衬衫拉好,连同一颗颗的钮扣一一把心锁上,穿上了那件如雪般洁白的衬衫以后他变得冷硬,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夹克。
这么温存一夜竟就这么搞砸了。
他想,难以克制的想,肯定是那根该死的头发。
他把一切怪罪在那根细碎的发丝之上。
可而后几天,曹熲雾屡战屡败。下面那兄弟突然就不干了,却知道仍是自己的内心在作怪。他不想这么不乾不脆的结束。对,结束。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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