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哦,那小煤球的主人还是没出现吗?之前你用大石砸死我那里附近不是有个天然湖吗?我过两天可不可以带牠去散散心?」
背对他的黑发男人没有立即应答,只是停下动作,转过来看他。
他们四目相对。
鑑于兽医深黑如寒湖的眼睛没有泛起橘光,他应该是安全的。伊利亚还是有底线的,虽然那底线极之种族歧视:不会在小动物面前伤他,怕小动物看了有阴影。
因为显然人类在深山被各种残忍杀死就不会有阴影。
他正想问怎么了,伊利亚就说,「......那是给狗吃的棒棒糖。」
他张嘴,拔出棒棒糖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耸耸肩,把它再拋入口。
他从罐中拔出另一根,绕到兽医对面,把糖球放在小土狗的嘴前让牠舔......
伊利亚的视线好像由头到尾都黏在他面上,欲言又止。
说真的,这超级反派也不想想现在他厚脸皮到百毒不侵是谁的错?任谁濒死上百次也会变得身心豁达。他隐隐觉得伊利亚刚想说的不是棒棒糖的事,但他没追问。
「......所以,吉他盒?我知道老人随身带空盒是为了安顿你,但他真的懂弹吉他吗?」
「明知道会引起我的情绪反应,为什么你鍥而不捨地要获悉我主人相关资讯?」
因为我想尽最大程度去补偿你......
如果我不知道老人是什么样子的,我就无法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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