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奇利更恐怖上百倍的恶魔。
他十八岁生日的凌晨,吃了陌生人的尸心作生日蛋糕,浑身上下只缠着一条黑胶布,在动物诊所内扫玻璃......
不是说他不是罪有应得,不是说这摊混乱不是他整的。
只是此情此景比他最失真的梦境更荒谬,他想过遇上英雄狙击手的场景、想过终有一天害死老人的报復会降临......没想到那个报復以家务监工头的姿势降临。
人在过大的衝击下会自动关机,大起大落后,他不熟练但认真地清理诊所,活像色情片中的抖m在做主人任务。
他正努力用黑胶布黏好窗户,应该是去整理诊疗室的伊利亚回来了。
他检视一番他的劳作,毫无表情地把蓝色衣物递给他,示意他去洗浴间清理自己。
他依言照办,这时候胸口已治癒得七七八八,他淋浴完就好好清走血水。
套上衣裤时才发现那是兽医的短袖上衣跟长裤,他看向镜中,不习惯地摸摸光秃的脑袋。
当他回到大堂时,发现伊利亚把他做过的事重做一遍,简直像有洁癖的恶婆婆。
他没有收到其他指令,于是只能在沙发上坐下,默默看着英雄狙击手搞卫生——他可以看一整天,这场景太超现实又出奇治癒。
检视着每本杂志有没有损毁的伊利亚,终于打破沉默,「我传了讯息给医生及警察,他们应该会来接你。」
恐怕凌日跟十八号现在正忙着威胁市政府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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