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是。我没找到她的尸体,我认为她在危急之际跳跃到其他时空了。」
「这五年......」他嚥一口唾沫,「这五年,你唯一做的事就是找我报復?你迫问矿工们、参与塌方救援的英雄他们的代价、我的所在时......有没有......杀过人?」
「人们大多爱惜生命,现时为止,我接触过事件相关的近五十人中,没有一个守口如瓶,平均支撑到二十分鐘已吐实,或真的没有掌握相关资讯。」
那并非否定,但鑑于现时还没有新闻报导找到任何当年塌方事件倖存者的尸体、英雄尸体,他也只能认为伊利亚不杀人......或是将尸体藏得够好。隧道工们亦因为心虚所以没有将伤情上报。
「四市的英雄不多......你不迫问那些人也很快就能找到我的......操,即使你只问路人,大概半天就能找出所有嫌疑人了......」
「你似乎误会了我与他们接触的主要动机。」
伊利亚接近钢床,「事实上,我在处理完迫切的私人事务后就开始调查谁的英雄代价是吃心,不足三个月就把嫌疑人收窄至五个。」
所以伊利亚迫问谁是山洞中的未成年英雄,更像是种对倖存者的精神虐待;他在迫问那三十六个英雄的代价后,若发现哪不对他的胃口就施以伤害。
因为当时在山洞中的矿工们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因为总有英雄的代价不光采。
「......但凌日没有惹你,就算你痛恨所有暗里做坏事的英雄,凌日的代价是吸收别人的痛苦.....」
「他只能怪自己与你关係密切,那名红发警察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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