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生活压力挺大的,也赚不到什么钱,就利用这些药品让我忘记烦恼,但其实高剂量的菸越抽越多,烦恼也只是越增越多。」
他顶着一双浊黄的眼睛继续说,「那时候甚至还把菸给周围没抽菸的人抽,把他们也一起拖入地狱。」他慨叹似的笑了笑,「现在也没再看到他了。」
举办拒菸活动的主持人回问,「你对之前的行为感到后悔吗?」
他愣了愣,垂下眸,「当然就是因为后悔,想要弥补,才来参加拒菸活动,别让更多人的人生也被一捲菸薰黄了。」
计程车司机扯着粗哑的男性嗓音问我,「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我关起车窗,靠在窗上,「我们去那间要拆除的私立高中。」
司机虽感诧异,却还是驱车离开了办着拒菸活动的公园。
要有什么样合理的理由,才能将已经进入新生活的人们,推向死亡的地狱?
「他们都是对字游有亏欠的人,现在只是讨回公道罢了。」这样的信念已经荡然无存。
手上的相机好像自动攀出荆棘,牢牢地刺入我的手,紧紧拽住。
好像在表达,该死的是我。
负罪的我没能获得新生活,活在苦难地狱,比起人类,我更是个非神非鬼的阿修罗,空有一副皮囊,底下埋着的却是癲狂的偏执。
我学不会爱人,只给了他痛苦的爱与曲扭的救赎。
跨越重重封锁线,身后的计程车已经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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