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随风轻摆。
时间已近黄昏,我们瘫在长椅上休息,聊着聊着,却聊起沉重的事情,她的脸上像字游一样,不带任何表情,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扎入人心的话。
「我以前有过一段时间很开朗,那段时间对现在的我来说,就像一场幻梦,梦里的世界很温暖。但现在梦醒了,我不断变得奇怪,封闭自己的状况比之前更严重,甚至连家人都不说话了,深切地希望至少家人对我投注一丝丝在意。没想到他们只爱自己,从来没想要关心我过。」她淡淡地说,泪光却早已佈满双眼,那天太阳再大,也蒸不乾她眼底的泪。
感觉她的字句都像是根纤细的针,细腻且精准地勾动着我。我听得一愣一愣,找到癥结点,回问:「你自己决定要变得很奇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