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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学没敢再说话,而是退后到安全的地方。
听他们摄影社的人说,那天去溪边他们完全没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场指挥的也只有字姷学姊一个人,那时候陪同老师赶回去学校替他们拿没取的拍摄器材,却发生了这种意外。
字姷见这洪水没有减弱的趋势,一声令下所有人马上离开去避难,其他社员开始跑走了,画面开始摇晃,镜头的距离越来越远,我听不见字姷和晓静之间在说些什么。
只是当最大波的山洪袭来,我只看见字姷二话不说向前衝,用自己的肉体当作缓衝垫,抱住女同学,一起消失在混浊的溪水中。
之后的画面都只一直拍着地面,我把影片关了起来。
摄影社社员把这影带交给我,声音都有做过处理,让字姷学姊说的话尽可能清晰。
他们也是回到学校才发现,这台固定在他们社团外出用桌的摄影机一直都开着,而且清楚的录下了所有的意外。
不知道我看了那部影片几次,只是每次看,都在字姷消失在洪水时静静落泪,我抱着她遗留的摄影机无声地哭,安静的抽动自己无法承载这份痛苦的身体。
早晨的日常,渐渐从和字姷说早安,变成以泪洗面。
我晚上也不用再做菜了,因为字游都会到秀兰奶奶那里吃晚餐。
但我还是照惯例做满桌菜,坐在餐桌前乾等,等着一个不会回来的人吃饭。
晚上,还是习惯性的在客厅等待补习结束的字姷回家,开播的八点档连续剧,情节开始脱离现实,爱吃的菜走了味,喜欢听的曲子也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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