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提醒她日程表而已,她却变得越来越敏感。
「等一下有补习要记得去上,这次身体没有不舒服了吧?」字姷拿着筷子,夹起碗里的白饭,又放了下去,这样的动作重复多次,我睨她一眼,「又怎么了?为什么不好好吃饭?」我柔和地问她。
她冷冷地掉了一滴泪,用力的将饭碗放到桌上,一声不吭,快步走回二楼房间,留下愣在餐桌的我与字游。
字姷让我觉得越来越生疏,补习的时间到了,她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用这样逃避的方式和我抗议,一开始谎称自己只是在房间里唸书习惯锁门,忘记了时间。
后面又开始狡辩说自己睡过头,或身体不舒服,用尽所有理由也要尽全力回避。
我立马也放下碗,大声说:「你站住,李字姷!」我衝上二楼,望见她的背影,她靠在走道白墙上,走道上的小夜灯泼了她一身橙黄色,她耸起肩膀。
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下秒,她扭头看了过来,「你能怎么办?我就是不想去补习班了。」她冷冷地覷我。
她靠上门前和我对峙着,她说我若再靠近她一步,她就要继续把自己锁在房门内,她依仗着她的房间备用钥匙都在自己那里保管,便这样威胁我。
「你为什么不想去补习班!你什么理由都没有,凭什么不去补习班?」我对她稍微大声了一点,希望能挫一挫她的气势。
但她只是更大声地对我吼:「我一週每一天都要补习,週末更夸张几乎都是补整天的,我之前要考基测的时候也没有被要求成这样!」吼声逕直窜入我的双耳,我感到头痛不已。
我大声吼回去,「你现在是什么身分?怎么能用过去的标准看待现在的自己?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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