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说:「我既然都来了,就会陪着你,你不要怕好吗?」
我转过头,笑容满面,继续往长廊的尽头走去,所幸尽头的走道灯,并没有损坏,能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数字二十。
我放开了她的手,收起笑容,细细碎碎的声音在不安份地于廊中窜动。
她一直看着我,没说半句话,也没做任何动作。
我指了指房门,示意敲门,让敏希进去,可她却摇摇头。
像是庄重的仪式,我们两个都没说话,也没敢发出细碎的声音,敏希看起来格外谨慎,她站在门前,我站在她身后。
我能清楚的看见她的肩膀微颤,我们俩像是这场戏剧的最佳听眾,她应该也很希望这是一场剧场,而不是她的现实。
她望着褪漆的金色门把,右手已悬在门前,轻轻晃着,感觉稍后的敲门声,会是战曲的前奏。
一步一步逼往最高潮的悬崖,一触即发的澎湃,里头传来一男一女的娇弱残声,正铺垫着可能下一刻就会发生,那不可收拾的高潮。
我心脏的声音正逐渐明显,我像是深深投入其中的局外人,入戏太深的观眾,我一步一步把她逼往二十房的房门前,就是为了看眼前这一齣狗血的戏码。
但她还是没勇气面对自己的崩溃,听着里头的喘声越来越放肆,她的手放了下来。
只见她回头,早已泪流满面,她一点声音都不敢哭出来。
她缓缓地蹲下,感到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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