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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虔诚信仰梦山教的家人对于我的轻蔑很不解,认为我并不受教,活该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尤其是母亲,她对我的指责最为严厉,说我忘本,现在我们能过的这么平安顺遂都是菩萨给的。
幸好还有个懂事的姊姊,挡在前面替我阻挡一切,我依赖着她的影子活着。
她是妈妈眼中的完美,即便一直被比较,但总把母亲放在我身上的期待给稀释不少,让母亲目光一直在她最骄傲的大女儿身上。
在那次工厂选地,听说姊姊也在旁边,说她的头很痛,她摆摆头,接着走到了山菩萨神像前,望着祂许久。
神像的视线低垂,正好是姊姊所站的位置,面露慈祥的微笑,姊姊也笑了,听母亲说她的笑容就和神像上的如出一彻。
接着婆娑起舞,接受眾人喝采跪拜,一旁姊姊的熟人很多。
最后办完事,菩萨离开乩身,姊姊却一直哭。
他们说肯定是菩萨的慈悲感化了姊姊,所以哭了。
在过去的我听来都是一场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