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妈,你对面那个房间是谁的?」字游坐在床上,他问我。
字姷躺在床上,没说话了。
「发生在你三岁吧,忘了也很正常,就忘了吧。」
我坐在地铺上,静静的看整个房间,感觉特别生疏。
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明明住了二十多年,却好像从未见过这里,生疏的墙、生疏的书桌、生疏的被褥??
墙面更加斑驳,书桌已经不摆我会看的书籍了,被褥也没有我的味道,就像某天自己爱喝的茶饮突然走位一样,感觉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陌生的爸妈,熟悉的冷淡,我也忍受这份冷淡二十多年,和过往那些温暖两两相抵,这些都不重要了。
剩下的是切不断的血缘关係,还有仍旧没有消逝的创伤。
字姷转过头来看我,「妈,几天后要离开?」
「等你阿祖要被送完的时候,我们就离开,这些天的功课回去要记得补。」我叮嘱。
「嗯。」她把头摆了过去,轻轻回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