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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东西的字游匆匆上前,免不了终仁的碎念,两人也逐渐聊起来,我待在后方听着,偶尔回话。比赛完后,我们仍旧一起放学,我还是努力维持我们关係的紧密,只是却感觉越来越疏离,话题渐渐枯竭,表情慢慢掛不上笑脸,一直选择沉默。
我好想要自然的互动,在字游面前我就晦暗地没有任何光芒,我努力去模仿字游的样子,但再努力,仍然只是个字游的贗品。
终仁和我的互动并没有进展,一直只是普通朋友,怎么也无法成为他和字游那样的「好朋友」关係。
我想知道更多关于终仁的事情,或许就会更知道他的喜恶。
我主动约终仁在週六出门,扯了个荒谬的理由:我问他能不能教我打球,他一口答应,并约在市设运动中心。
一开始我担忧他会觉得只有两人,多半有些不自在,我就说要不要也邀字游一起来球馆?他说字游周末都在学校阅览室念书,而且也绝对不会对这种球类活动感兴趣,两个人去就可以了。
他真的就傻傻地相信,还笑着说我真的大改变了。他始终很好亲近,无论是教球或是吃饭休息,永远不会冷场,而且也很关心我的身体状况,我浅嚐了一点点,像他对待字游那般的温柔。
可他像是透明迷宫,我看的见出口,却走不到出口,一直在透明的墙内打转,我看的见褚终仁的模样,也触碰的到他,但依旧觉得疏远,觉得字句或是举动,他都有所保留。
他对我始终没有更亲暱的想法,死踩在朋友的界线内,我们只能彼此遥望。
教球教到累了,他会偷偷坐在长椅上,闭眼打瞌睡,我喜欢盯着他睡着的模样,因为那是他唯一在我眼前,最接近真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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