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母亲,更像是陌生人。
嘶吼声尖锐到都能在房墙上硬生生刺出裂缝,她的喊叫快震碎我的理智,国二字姷姊死后,妈就时常与我争吵不休。
「李字游你出来!出来!」安全感荡然无存,我手无寸铁,只能窝在冰冷的房间里,颤抖的手快握不住发冷的门把,另一边的它还在被不停转动,而我只能死守这道脆弱的安全防线。
张开嘴声音就被恐惧抹灭,嘴型尽可能张到最大,重复着:「我不要!我不要!不要逼我!」但始终都只有她的敲门声,充斥着我的听觉。
门外那头的突然安静,宣告着这无意义的战争要结束了,我颤抖的手还是死握着门把,紧摁着开关,寸步不离,将全身的精力都专注在那条漆黑的门缝。
听见钥匙接触锁孔的清脆响声,我被抽乾了所有力气,只见黑色门缝中,露出她狰狞的笑脸,「你为什么都不开门呢?」
再也没人能拯救我,我的世界只剩下一片死寂。
双眼空洞无神,溃堤。
我才知道,人在盛怒之下的巴掌,是可以把人的世界给翻转,在接触手掌的那瞬间,痛觉几乎麻痺,先是视野一暗,接着天花板和地板好像交换位子了,她狰狞的人脸也扭曲了。
她突然向左摆头,脖子的关节发出清脆响声,脸居然瞬间换成了姊姊的脸。
然后我无视能痛站起身来,硬是把她推倒在地,然后跨坐在她身上,掐住她的脖子。
她凭什么顶着一张姊姊的脸?
抽象和现实的交叠,我看见蓝色的自己,一直在我耳边鼓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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