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我:「终仁有来过吗?」
「今天没有,但他前几天都有来图书馆,问你在不在。」我问:「今天是礼拜五,你怎么没穿校服?」
他没回我,逕自往楼梯的方向走去,「王伯伯,我去楼上看一下书,很快就下来了。」
我在楼下等了快半小时吧,他却一直都没有下来,我在踌躇着要不要去找终仁,说字游来学校了。
那群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总是错过可以问他们的时机,他们仨都把那些事情死守着,没有一点缝隙洩漏一点消息,我不知道他们的内幕,但他们呈现在我眼前的关係早就支离破碎。
没有一个人肯和我说。大概从一个月前他们的关係就越来越奇怪了。
后来我等不下去了,就每一楼都巡过一次,但都没有任何人,直到我去到顶楼,才终于发现他。
他弱小的背影轻轻地颤抖,站在顶楼围墙边,眺望着校园,一动不动。
来到顶楼,他不像是来寻短,反而像是想做些其他什么。
他没回头,只是一直望着某一个方向,把啜泣声压到最小,生怕被人发现了,一点声音没敢洩漏。
他缓缓蹲坐下来,抱紧自己,那颤抖猖狂的持续着,他控制不了。
那一幕,我感觉他装着的痛苦的盒子终于悄悄打开了缝隙。
认识他这么长一段时间,看到的都只有他的隐忍、他的沉默,原来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真正的模样,才觉得今天的他是陌生的。
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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