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院后方的废墟处找到他们的传讯令牌。」慈悲者额头冒着冷汗,尽量以不那么颤抖的语气说道。
「没关係,没关係,我这次不但不会被弹劾,也许还能晋升,叛教者啊!我教史上出现的第一位叛教者是我发现的,这个功劳足以让我去总修道院获得更好的待遇,这破地方我是待够了。」
「只要坐在这里等监察主教提着叛教者的人头回来,就可以轻松晋升,到时候我会在总院举荐你的,下去吧。」
「谢大主教,谢大主教!」慈悲者松了一口气,连忙躬身退下。
「凯隆啊凯隆,你真的以为你偷偷治好那些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这些愚蠢的信仰肥料,只是稍稍许些好处就能把你出卖,你在治好她们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
大主教一边低笑一边走向高大座椅的后方,欣赏着自己亲手栽种的「艺术品」。
一名女子被「悬掛」在半空中,恰巧被主教座椅遮掩,她的尾门被灾异荆棘贯穿,荆棘一路生长,最终鑽破她的嘴巴,她的眼球瞪大凸出,眼眶处还残留着半乾的血跡。
东极岛高空,张衡中与一名白发女子静静悬浮,不久后他们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这种事我提不起劲,还是劳烦你出手吧,我最亲爱的……贤者。」
「衡哥,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何须如此生疏?」白发女子看着约莫五十岁不到的年纪,脸上却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跡,她用一种清淡的口吻说着,彷彿没有感情的机器。
张衡中自嘲一笑,说道:
「自从你成就主宰之道,不就没有属于人的情感了吗?」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