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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的回答是,帝舜会背着他的父亲逃跑,逃到没有人烟的地方,和他的父亲继续生活。」
「故事里的帝舜在面对忠和孝的衝突中,选择了孝,也就是他心中人本来就应该有的样子,天子可以由别人担任,但是他仅有瞽叟一位父亲,哪怕这位父亲是个瞎眼老人。」
「帝舜放弃文明,选择融入荒野,变成野蛮人,也不愿拋弃自己的父亲。」
「对于这个选择,你们有什么想法?」
「帝舜是个孝顺的人,而且他贯彻自己的直。」艾薇儿将龙奉心心里的答案说了出来,因此龙奉心没有开口。
「不错,帝舜詮释了何谓人性,何谓人的真实,虽然这只是个故事。」
「接着讲《春秋》,这段纪录是昭公六年,三月,郑人铸刑书。」
「当时郑国的执政者将律法明文鐫刻在象徵权力的金属鼎上,算是人类史上第一次有了成文的律法规定,你们觉得这项举措是好是坏?」
「感觉应该是正确的行为,因为公元时期的人类都是生活在律法的约束之下,但不知为什么,这段纪录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艾薇儿沉思很久才缓缓答道,但她对自己的答案并不满意。
「没办法说它是对是错,但艾薇儿心中的怪异感,应该和院长前面和我们述说的故事相违背,明文公开律法,这项举动是用最直接的方式伤害人性。」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说得很好,有了明文法规,人们就不再恪守道德,遵循礼仪,人的思考模式会转变为如何不触犯律法,如何规避可能的刑罚,更有甚者,会因此鑽律法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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