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觉牠的耳朵动了一下,许是睡梦中对自己名字的无意识反射。
白天里无法说出口的话,只有在黑夜里说出,才能在太阳升起之后,与黑夜一起消失。我把猫咪当作倾诉的对象,道出自己的烦恼。牠们很可靠,除了是我在陌生世界的依靠,也不会将我的秘密公诸于世。
「如果没有的话,他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
「因为我迫不急待想跟你一起吃早餐。」我一字不差的唸出。这句话在我的耳边不断重复,我却丝毫不觉得腻味,只因为我在里面尝到一点甜蜜,即使可能是毒药,我仍惦记它的甜。
第一次春心萌动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她记起对方说的每一句话,像写古文选择题一样,战战兢兢地分析其中的涵义,唯恐自己选错答案;第一次春心萌动的人,就像涉世未深的小羊,她反覆提醒自己不能被门外的大野狼欺骗,却诚实地打开心门向他走去。
我埋在阿黄暖暖的腹部,感受呼吸的起伏,还有毛茸茸的触感。
要怎么才能阻止自己继续动心呢?趁着还未沉沦,我想逃离这片爱情海。
在爱情里,两个天差地别的人根本不适合,如果执意勉强,最后只会两败俱伤,我的理智不断提醒我,我跟他之间多遥不可及。但我的情绪做不了骗子,我只能承认自己一直被他吸引,就像蜜蜂对花朵的趋之若鶩,我甚至克制不住地想着,他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
「阿黄,我到底该拿他怎么办?」
初次喜欢是未成熟果实的青涩,急着想要品尝它,却害怕一口咬下后,不是想像中的可口,而是涩得发苦的滋味。在树下挣扎的我只能原地徘徊,不知该伸手去摘取,还是转身离去。
鐘楼上的指针按部就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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