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好像每当我熟睡之后,总是有人为我开啟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而另一个世界的体验就像一则又一则寓言故事,在翻阅之后,我总能在其中学到什么。
我躺进被窝里,在床上侧身和郭天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眼皮越来越沉重,我一边思考其中的玄妙,一边凭着残存的意志力,在键盘上打字,但浓厚的睏意把我一把拉进梦乡。
失去意识之前,我还想着自己的发送键有无按下,有没有也向对面将睡之人道声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