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强调是大家,以免他误会。
「家里的老猫生病了,我不放心他。」他的语气平淡,但能明显感觉他的情绪不佳。
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我本想拍拍他的肩膀,手在半空时,又觉得唐突,只能收回,然后乾巴巴地对他说:「牠一定没事的。」
他嗯了一声没有说话,我和他的对话戛然而止。
「那你快点去换洗吧,猫咪还在等你呢!」我勉强对着他笑道。
他点头,不忘礼貌地对我道谢:「谢谢你的水。」
看着他线条明显的背影仍然挺直,但我总感觉有一朵沉重的乌云在他的头上停留,不见半分平日的阳光,只有数不尽的颓丧。
一连几天,他都维持这样的状况。
通识课时,我甚至发现他眼下的乌青变得更深,脸上已冒出点点鬍渣,分组讨论时也心不在焉。
明显不佳的状态连旁人都察觉。严若函在上课时撞了我的手臂,也在讨论郭天璿的表现。
我担忧地看着他,却不知道如何啟口关心。我能用什么角色关心他呢?一个曾经喜欢他的人、一个朋友、一个同学,还是一个球队成员间的问候?
他会不会觉得我很烦?纠结整堂课的时间,我还是没有理出头绪,就见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连再见都没有说。
把手机点亮又按熄,我不断重复这个动作,尚在犹豫不决。
打开聊天软体,我点进他的头像,照片上的猫仍炯炯有神,牠脚上的白袜子与我遇到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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