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果那天你没有出现我可能到现在都还不敢反抗李盈盈,也不会发现自己其实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堪,现在还有一群服务队的朋友们。」
眼泪涌出,她却故作开朗:「而且李盈盈要离开了,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转的。」
季桓逸颤抖着抬起手,轻碰贺铃的手背,「我不会好了,贺铃。」
「学长,别说这种话!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贺铃激动地反抓住季桓逸的手,出口的话却忽地被视线一角的殷红截断,只见他的手腕内侧有道血痕,顺着手臂纹理延伸至上手臂一半处,伤口狭长而浅,仅周围有些许血跡,却足以让贺铃忧心。
「你的手……是你自己弄的吗?」
「嗯,因为刚刚掐住大腿也没办法维持理智,只好弄出一点痛感,不用担心,这个深度不会出事,人还是很害怕自己受伤的,根本下不了重手。」
季桓逸笑了笑,低头凝视臂上的伤痕,语带悲凉,「但我觉得自己可能好不了了。」
「所以贺铃,放弃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