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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桓逸拋下这句话后,连回答都没听便迅速迈步离去,背影似十万火急又似落荒而逃。
贺铃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直觉事情有古怪,可人已经走远她来不及拦,只能压着惶惶不安的心情等待下一次碰面。庆幸的是后来几次见到季桓逸,他已恢復以往总是把笑容掛在脸上的样子,贺铃才终于放心。
直到春雨悄声来临,好不容易从冰冻中復甦的大地重新跌入薄寒,细雨纷纷,浸人肌骨。
贺铃拢着手呵气,听着廊下雨声阵阵,缓步前往图书馆。为了遮雨方便,她选了条平常不怎么会走、也鲜有人至的路线,空荡的楼梯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响。
忽然,一阵窸窣交谈声溶在雨丝打在廊外的桐树叶,贺铃侧耳细听,对方似就在她将要行经的路上,她放缓步伐思索是否该换条路走,一个关键名字却忽地鑽入耳中。
「李盈盈,你疯了吗!」
已经压低音量的男声仍能听出隐忍的怒气,贺铃足尖点地,朝声源靠近了些后在楼梯上方停下,小心探出头查看。张慎正揪着李盈盈的衣领把人逼到墙边,向来冷静寡情的俊容被怒意扭曲,空气里飘散着的压抑感一触即发。
「对,我是疯了,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李盈盈低笑了几声,「我早说过我看他护着那小胖妹不顺眼了,你不是一直没管吗?而且你明明也不喜欢他,少在那边自以为正义使者了。」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你这样做会害死他的!」张慎甩开李盈盈,伸手要讨回什么,「快把剩下的还给我。」
「早就全部用掉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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