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拉长了区间看也没找到人,酒吧的光线本来就不强,也没有服装上的限制,戴帽子口罩进店的客人有不少。」
「那还是只能继续等陈慎那边的调查吗?」
「对,这几件真的被动到让人火大,但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一直悬着不结案迟早要被请去喝茶。」
「可是真的没有收穫,也不能随意结案吧。」季桓生叹息,感觉肩上的重量又多了几分。
「道理是这样讲,但规定上不允许我们也只能尽可能遵守。上面已经宽限很多了,再拖下去就算是把主任搬出来也挡不住,依现在每天的案件量也确实不好继续把重心放在同一件事情。」
常易霖转着笔,漫不经心地道:「原则上不会完全不管,只是变成次要项目有没有时间管就是另一件事了。」
规范并非毫无来由,可好的立意不见得就能带来好的结果,隐患总伴随左右,于暗处伺机而动;又或者好与坏不过是相对的概念,取决于个人的价值判断,而人们向来习惯站在对自己有利的角度。
季桓生想起了水族馆的生物,颇为感慨,他们无异于被关入狭窄水箱里的鱼儿,亦是被自己制定的规范成见所束缚的囚徒。
但他心有信念,盼着在漫长的年岁里找到出路,盼着有一天能重回大海的怀抱。
……
盯着錶等待秒针转过一圈,季桓生迈步往影城入口走去,还是一身正装的贺铃靠在墙边,以鞋跟为支点晃着脚,像是等了好一阵子。
他清嗓,讲出准备好的台词,「抱歉让你久等了。」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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