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乐,说:「但很奇怪,理智上明明知道他们在这里肯定不好过,却又会忍不住好奇,想多看几眼,然后就会有愈来愈多种鱼被抓进来。也许我们为了满足自己的快乐,就会下意识忽略这些其实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季桓生感觉今日的贺铃有些不太对劲,却还是顺着话题继续回应:「这个问题,我实在不好做一个适当的评断。有些事情发展到最后通常不容易追溯究竟从哪一步开始做错,也因此很难有适切的处置,在水族馆的议题上,是商人开业图利错了,还是大眾好奇错了?一旦归咎于一方,另一方也不一定能站得住脚,最终只是互相怪罪,什么事都没有解决。」
他环起双手倚在大水箱前的栏杆上,侧头看着贺铃,语气一如映照在他脸上的蓝色水光温和。
「我不是要合理化任何事,但正如他的形成由来已久,导往另一个地方也得花上一些时间,贸然禁止营运,水族馆没了收入只可能让生物们的生存环境变差,有些生物突然放回自然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如果我们花的钱都没有用在这些生物上呢?」
贺铃学着他靠上栏杆,神情语调都放松不少,渐有平时开朗的样子,季桓生忐忑的心也终于落地,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那就是我们这些执法者的事了,该抓的就全部抓起来。」
「这又不是我们的管辖范围。」她笑出来。
「确实,但我是想表达法律既是要为万事订定尺度,有些错就不应该被理解、接受。」
贺铃抓着栏杆向后伸展背脊,像隻伸懒腰的猫,长吐气息,绵延心安,似是鬱结在心口的那一些混沌终是迎来云开见月,她囁嚅着:「太好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你说什么?」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