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月萍说的张慎?」常易霖也察觉了端倪。
季桓生肯定道:「我认为是,以陈乔霏的年龄推算,儿子十年前差不多是高中、大学生。」
「傅一鸣同学,你有工作了,这个陈慎得查一下。」
「怎么回事?我都把知道的事情说了,你们总该解释清楚点吧?」
「我和小季怀疑正在查的两件案子和十年前的旧案有关联,你这件可能也是。」常易霖把始末叙述了遍,说到旧案时并没有提起季桓逸的名字,只是把侦查档案默默推了过去让同期自行体会,对方见了死者姓名也意会过来,一句也没多问,只问:「要不乾脆把那几届的学生都查一查?」
「你是吃饱了撑吗?三个年级加起来有一千多人,是要查到天荒地老?」常易霖吐槽否决,提另一个建议,「还不如跟学校调一下学生照片让调酒师试着指认。」
傅一鸣不甘示弱:「啊不是说调酒师不记得对方长相,你是要他指认空气喔。」
那厢两人又斗了起来,对侦办方向争论不休,季桓生看着档案上贴着的季桓逸穿着制服拍摄的证件照发愣,样貌稚嫩青涩,微笑儒雅清浅,弟弟的时间永远停留在了十六岁,当年的事件至今却仍有延伸。
而他甚至不知道,那素未谋面的陈姓妇人是否是最后一个受害者。
……
站在水族馆的鲸鱼铜像前,季桓生如坐针毡。
往左一看是牵手言欢的情侣,往右一瞟是自拍打卡的恋人,他将头摆正向远方虚空望去,沁心的蓝天倒映在他无神空洞的眼眸之中。
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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