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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感谢您的善意提醒。」他哪里单纯了?就因为霸凌程度判定的不同?
「说回案子啊,麻烦的是林月萍那边,原本想找她问问知不知道李盈盈在高中做过的事,但警方去两次郭家都吃了闭门羹,所以我想是时候发个传票把人叫来了。」
话说到一半,常易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将同在桌上的报告震得颤动不止,让铃响多了些急切感。似乎是正在协助侦查的警官,他看了一眼就滑动绿键并顺手把扩音打开。
「喂,常检察官。」
「是我,请说。」
「郭建宇毒品的案子,事发当日值班的吧台调酒师说,他突然想起郭建宇在那天曾与一位女士接触过。」
「记得长相吗?或是有什么特徵?」
「很遗憾因为灯光昏暗两人又坐在角落,且时间过去太久,他没能记清样貌,只大约记得时间点和对方穿着,不过我们观看店内监视器该时间前后两小时并无找到符合的人物,现在正在看剩下的纪录。」
季桓生靠近话筒,问:「那么郭建宇的朋友们和他父母呢?」
「他们对此都没印象,可能是当时不是在看球赛就是已经喝醉了,至于他母亲,和之前一样一直避不出面,父亲那儿也没问出什么。」
「知道了,那就麻烦你们多在监视器上下点功夫了。」常易霖切断通话后嘖了声,烦躁地抓了抓发,「唉,怎么不管查了多少都还是这么被动。」
「至少有点新的东西了。」季桓生安慰道。看得出常易霖因这件案子承受不少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