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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你弟弟和我同一届吗?」
「没有,他大你一届。」
「啊,有发生事情的那一届……」
他心下一惊,缓了缓心绪后故作镇定问:「有发生什么事?」
「好像是有位学长吸毒致幻后跳楼轻生,校长还因为这样换人了。我想你说不定也听过一点风声,毕竟闹得满大的,那阵子新闻几乎每天都在播。」
是季桓逸的事件没错了。
「但我其实也不清楚详细如何,我不太喜欢把别人的死当作茶馀饭后的谈资,而且大多数人都只是东拼一句西凑一句,没有人知道事实究竟是什么,就算那位学长真的有错也是交由法律追究,而不是在谈话间任人指责。」贺铃切了一小块沾满鲜奶油部分放进嘴里,似想藉此抵销话题带来的苦涩,「不过我们不可能完全脱离价值判断就是了,更不用说只针对事情做判断,但我想,至少对已经离开的人以及他的家属们多一点尊重。」
季桓生心有戚戚,短暂地陷入沉默。被告若亡故规定上是不受理判决,但没了法律制裁,大眾舆论仍旧存在,而那些以正义为名或尖锐或惋惜的言语,最终惩罚到的只会是被留下的、无辜的家人,就像当年满心疲惫说着放弃的父母一样。
他往前页翻,去看校园的照片,桐花点缀的校门、伟丽的校舍大楼与齐全的场地设备,将学校每个角落最美好的样子浓缩于一方天地,他回忆季桓逸曾跟他分享过的学校生活,想像弟弟在这座美丽校园里活跃的身姿,以及眼底光芒黯淡、血溅白花的终局,瞬间胸口发闷,心情悲喜交错。
再来不免俗地给了校训校歌一个位置,季桓生只简单瞄了一眼就连同新任校长的半身照与给学生的话一併翻过。进入各处室师长的部分,他原本也想迅速带过,却被意料之外的面孔捉住视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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