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热络的气氛让彼此渐渐没了最初的拘束与彆扭,餐点送来后话题也没有中断。
后来说到近年有些以特殊职业,如检察官与法医师等为主轴的影集与电影,能让大眾了解一些他们工作的内容和困难,用不同角色的角度去看职业带来的利与弊,两人也都觉得很不错。
季桓生起了好奇心,「你刚刚既然说法医和医师有差别,修完一个学位还得修另一个,等到能够独当一面十几年大概也过去了,你当初怎么会想往法医走呢?」
「这个嘛……」贺铃没有立刻给出答案,垂眸望着凝在杯壁上的水珠滑落至手指。
「隐约觉得比起治疗活着的人,与亡者打交道相对压力小一点,不管是面对逐年增加的医闹事件还是生离死别本身。说起来有点无情,但在相验解剖时只需要将死者当作一个证物对待,也不需要照顾到死者与家属的情绪。」
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注意叩在了玻璃上,惊醒沉睡的灵魂。
「但也可能,是不希望有人死得不明不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