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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对客气的定义可能不太一样。」
「哎呀,那不重要,饿了就是要吃,赚了就是要花,我这是促进自己的健康与经济循环。」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说那个了,你怎么样,做了快四个月了还适应吗?别说我一天到晚臭你,该关心还是有关心的。」
「还行吧,除了那两件比较独特一点的案子,其他都还处理得来。」他一面回答一面往被子里倒水,浮在上头的柠檬片散发清新的气味,縈绕鼻尖,他忽然想起了上回与贺铃吃饭时,冰块触及杯壁时的清凉脆响与她唇边浅浅的笑意。
「那么,」常易霖将水瓶轻轻往上推,防止将满的水溢出杯缘,在季桓生回神望来之际拋出后半句话。
「你与贺小铃处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