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时他不经意瞄到贺铃已经洗得通红的双手。
「确实很可惜,每次发现解剖对象是孩子就会很难过,明明还有大好前程等在前方,却因为各种理由被迫止步于此。」
她说话时嘴角带笑,语气却有掩饰不了的低落,水声不断,似代替什么人在哭泣,而她将手置于流水之下一遍又一遍搓洗。
季桓生终于看不下去,握住她的手腕将几欲滴血的手拉开,缀在指尖的水珠飞溅,落了几滴在他的衣襟上,他在她仰头望来的眼眸中看见了深不见底的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