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然而陛下心焦,并没有将最后一句话听进去,只听到前面说一定要纵着她。
此时陆银屏的肚子已经是一个球了。
有天半夜她突然坐了起来,这让浅眠的拓跋渊紧张地跟着坐起来。
陆银屏盯着他幽幽地道:“外祖母说,你们鲜卑人个子大,孩子也大些,这胎恐怕是要活剐了我。”
拓跋渊看了看自己宽阔的胸腹和长手长腿,心下也凉了一半儿。
“不会有事。”他硬着头皮安慰道,“你要觉得疼咱不要他了。”
陆银屏摇头拒绝:“先头我梦见自己坐在一个玉辇上,还飘在空中,怀里有四颗珠子。从前好多皇后都梦见自己日月龙首入怀,我那时候觉得这是她们为了当皇后在胡扯,现在看来可能不是
他被这想法吸引了,问:“不是四个么?怎么是三个?”
“佛奴是一个。”陆银屏掰着手指头数,“四个减一个,还有三个。”
天子想提醒她佛奴并非她所生,然而他牢牢记着苏婆的话
“是,是。”他附和道,“三个……”
陆银屏果然高兴些了。
“既然我生孩子疼,你却不疼,这让我心里头不舒坦。”她又道。
明明俩人欢好时都如在云端,产子却只有她一个人痛,的确是有些不公平。
“那你想怎么办?”他问。
陆银屏嘿嘿一笑,笑得他头皮一麻。
她跳下床,不知道从哪儿捣鼓出一些工具,有蜂蜜、蜡纸,还有几个小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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