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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擎点头道是。
“那就回去吧,带着虎贲回吐谷浑。”拓跋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撑腮道,“朕如今元气大伤,你却是初生王者,我们现在是一样的。”
天子被皇座隐去了一半的面容,慕容擎只看到他嘴唇张阖,吐出最后一句话
“阿擎,朕给你五年,五年之后再行较量。”
新的虎贲调符躺在慕容擎手心,是金狮的模样。
他从来便不是鹰犬,他的一切隐忍只为最末一刻的伏击。
可惜对面一直不是任人宰割的猎物。
慕容擎从太极宫出来时,凌太一松了一口气。
“您没事儿吧?”凌太一检查着他的周身,唯恐他像赫连遂一样,被召入宫再出来时连建春门都走不出去。
“我无事。”慕容擎摇头,跨上绝影后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我要回吐谷浑,你是留下还是跟我走?”
这位立志为天子赶马车的少年犹豫了很久。
慕容擎见他摇摆不定,又道:“我这次回去打算拿回王位,说不定过上几年,慕容便会取拓跋而代之。”
墙头草登时喜上眉梢,点头哈腰地道:“自然是跟着大将军!”
说罢便翻身上马,跟在他的马后。
他们从西阳门出城,先去虎贲京郊大营。
西阳门外有一处冢,埋的尽是无归之人、无缘之物。
凌太一见他下了马走去冢内,不禁好奇问:“您埋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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