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拓跋渊也从座位上走了下来,父子二人渐渐靠拢,最终站在两丈之内。
太上皇看不到,鼻子却极为灵敏。
他鼻翼开合,坚定地开口:“元烈……”
拓跋渊叹了口气,俯身拜道:“父皇……”
太上皇伸出手去摸他,意外地摸到一个比自己还要高的宽阔结实的肩膀。
“都起来吧。”他又对拓跋渊道,“你竟然这样高了。”
身高也好心智也好,每一位父亲都会欣慰儿子的成长,尤其是他不在的这些年。
拓跋渊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还是这样无礼。”太上皇嗤笑一声,让温鸯与梵天离开,自己则伸出手臂,“丫头?”
陆银屏忙上前搀住他。
“父皇是何时出来的?”她笑问,“您又是如何出来的?”
其余人只觉得稀奇
太上皇琢磨了一瞬摇头:“朕在披云楼呆得太久,早已不知今夕何夕。不过,距离出来已有一日……唔?”
他的下半句话还未说完,另一只手肘便被人搀住
俩人夹着他一道上了皇座
“这里是式乾殿。”太上皇只消一坐便知道是哪处的座位。
陆银屏道是:“您是如何出来的呢?眼睛又怎么了呢?”
“是温洗墨的儿子温鸯,他将朕与大司空一道接了出来。至于眼睛……早前朕不也说了?在披云楼下待得太久,刚出来时双眼刺痛难忍,以致于险些眼盲,便用布遮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