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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银屏安安静静地伏在天子怀中,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说:“我想元烈了。”
知道是一码事,可她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码事。
主殿还有数丈远,被她一句话撩穿了心的皇帝险些就此崩溃。索性将人放在丹墀边的栏杆上,捧起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印下一吻。
二楞子嗅到主人的气息后隔老远便跑了出来,瞧见那个黑色的人影时吓得一个翻滚又滚了回去。
后头的舜华眯了眯眼,见俩人在星垂夜幕下吻得忘我,暗道了声羞杀人也,捂着脸便躲进殿内。
陆银屏闭着眼睛还能感受到他长长的睫毛刷过自己面上,带起战栗的爱意。
而唇齿间的热度却像一团灼烧了喉尖的火焰,将一切堵在锁骨之下,令她难以启齿。
“我也想你……”他温湿的唇百忙之中挤出四个破碎的字眼。
可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自己自私。
这人是她肚子里那个小东西的父亲,该有知道其存在的权力。可因为她的自私,却要将这小东西同生父隔离开来。
她在心底为自己辩解他能有如今是多不容易的事,并不是因为自己自私。可每每一想起这个,却总觉得堵得慌。
她也有难以说出口的委屈。
一番温存后,俩人艰难地分开了一道缝儿。
“你有没有受伤?”她摸索着他前胸问,“怎么又瘦了?他们没给你饭吃吗?”
“说什么傻话……”拓跋渊捉住了她那双四处点火尤不自知的小手,轻吻一下后贴在胸口,“元承伙同赫连遂杀了不少朝臣,如今所有的担子都落在我身上,便多熬了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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