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道,“既然她愿意跟着陛下,那么臣做得再多只会让她伤心。”
「爱慕」这个词,从自己心里想出来和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是不一样的。
天子面上泛起笑,又问:“既然你已知晓,为何还要离开?”
“臣幼年时误饮覆蕉,家父带臣上葱岭寻高僧医治,用秘法将药水纹在身上以压制药性。如今药效已过。”
陆瓒老实答道,“陛下应当知道覆蕉的厉害,臣现下日日食不知味,身躯有如烈火灼烧,实在苦不堪言。”
天子恍然大悟:“你打算去葱岭?”
陆瓒点头:“是……”
“葱岭在疏勒以西,你若想要去那里,要穿过大魏和吐谷浑、于阗。”天子道,“那里少有城郭,居民追逐水草而行,可以说得上是居无定所。且他们同我们语言不相通,你去了能找到人都难说,更不要说上葱岭寻那位高僧……如此这样艰难,倒不如留下,朕替你一起想办法。”
陆瓒笑着摇了摇头。
“若放在数日前,臣的确会考虑留下。可如今……”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面容变得柔和,“宝姿说,她会等我……所以我想去葱岭试试。”
“原是如此。”天子会意一笑,突然又问,“当日外祖遇袭,是你将宝姿救走?”
陆瓒道是:“的确是臣……可臣当日只见宝姿与贺兰问情,其中贺兰问情重伤,已由臣送去荥阳医治,然而臣并未见大司空大人。”
天子遗憾道:“元承行事偏激,说到底还要谢你救了他们二人。中郎将贺兰琦正在搜寻爱子踪迹,你不妨卖他一个人情。”
陆瓒躬身道是。
说罢,又默默地坐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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