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大臣,这男人该不会为了拉拢新臣又去娶他们的什么姐姐妹妹女儿侄女吧?这样的事在皇帝中间可太多了。
担心归担心,可心静下来后还是愿意相信他的
可话又说回来,既然死了那么多的人,他现在应该是忙得团团转吧?
最重要的是,端王也薨了。
她听他说过,先太后临死前要他照顾好弟弟。俩人又是一同长大的,端王死了他不定有多难受呢。
可惜自己没在他身边,也没法子安慰他。就连送出去的信也没个回音。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老太婆觉得出奇,来来回回地看了她好几眼,最后才道:“你不是伶牙俐齿?怎么不骂婆婆了?”
“村里人又不待见你,你孙子天天出去疯也不同你作伴。你就是想激我发脾气,好能多跟你说两句话。”陆银屏眼皮儿都没抬地揭露了老太太的真面目。
老太太被她说中了心事,又是一阵恼羞成怒,捉住陆银屏的手作势就要打。
然而在看到她手背上的伤后却停下了动作,问:“谁欺负你了?”
雪白的手背上有两道伤痕,明显就是指甲盖划的。
秋冬听后忙走过来,揪着她的手看了看,怒道:“刚刚那个泼妇挠的!”
泼妇对上泼妇,陆银屏虽然占了上风,可到底也吃了些小亏。
秋冬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之后,老太婆便不容抗拒地将她拽进屋里,又让秋冬拿了伤药来替她涂上,边涂还边念叨:“那就是个没皮没脸的人,天天来我家门外头转悠就等着偷我的菜,还当我瞧不见呢!你是天上飞的凤凰,跟她这山里的癞蛤蟆斗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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