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荆玉手上收回的六州,两州给了大哥,剩下四州兵力不久在那扇遗失的孔雀屏内?”
他张臂道,“你也不知孔雀屏下落,我玄甲军内外亦可制约虎贲与禁军
他说着走到天子跟前,抬手抚了抚马鬃,却被它偏头甩开。
他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骨节攥得咯吱作响。
天子却拉了拉缰绳,连人带马往后小退一步。
“当年随太祖和父皇一同打下基业的鲜卑要臣,今日天未亮便被人发现残肢尸首堆积门前。”拓跋渊看着他身后不远处站着的赫连遂,冷然道,“也是你下令指使赫连遂做的?”
拓跋澈紧握的拳头松开,神情随着想起昨日之宴也散去不少阴沉之色。
“是我。”他叹道,“他们已经烂进骨子里,与其日后听他们聒噪,还不如全部杀了再换新人
“朕待你不薄,你做这些究竟为了什么?”拓跋渊思虑了片刻后,问出最想问的那个问题,“元承,你也恨我?”
拓跋澈听到他唤自己名字后,面上依然阴郁,只是眼底闪过一丝疯狂之色。
“母亲死前是不是将我托付给你?”他反问道,“你呢?你是如何做的?”
不等天子回答,他又摇头自答:“我设局命人在战场诛杀大哥,他倒是命大,居然没死成……明明我就差一步,只要杀了他就能做上太子之位,可我从未想过最后居然被自己的同母手足相骗!”
听到这句话后,拓跋珣明显感觉托着自己的手更紧了些,于是诧异地看了看父亲的脸,却见他眼周青筋泛起,就连瞳仁也已经凝成了一个黑点。
拓跋珣知道,这次父亲是真的生气了。
果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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