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直跪在地上的李芳汀却猛然抬头,咬着后槽牙道:“金曼璋私藏禁酒,张大人等不过是偶然间发现后才揭发他,究其本意是为社稷安定才忍痛灭师。”
张浒游离的神志被这番话拉了回来
这个节骨眼上将金曼璋扯出来,分明是想引起他们这些人的恐慌,以达到离心的目的!
想起这个可能,张浒的脊背也挺直了些,说话越发有底气了。
“金曼璋金玉其外,实则常常酗酒生事,并向南齐大批购入覆蕉。他常以身份之尊要挟臣等不准泄露此事,否则将我们逐出京都。”
他说话间将头往地面上撞得咣咣响,磕头磕得十分实在,将一位被老师压迫数年的门生表现得淋漓尽致。
有他开头,其他几名当年一同摆在金曼璋门下的大臣纷纷磕头附和,表示自己当年被老师威逼利诱,最后才不得已将其供出。
这些人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死去数十年的大儒金曼璋,一个比一个凄惨。
只是拓跋渊看着他们的眼神越来越冷,最终却只叹了一口气。
拓跋珣年幼,不懂得这些人怎么说来说去说到了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身上。
“朕不杀汉臣,更不杀谏臣。刚刚朕已给过你们机会。”他惋惜道,“只是朕实在未曾想到,纵然在礼仪教化之下也有像在场诸位这样不知廉耻之人。”
文人与市井百姓不同,若是有人指着文人的鼻子骂其不知廉耻,等同于百姓对骂时将萱堂私处挂在嘴边。
几位大臣被皇帝骂得满面通红,甚至有个面皮薄些的已经掩面啜泣起来。
“哭?现在可不是由着你哭的时候。”天子冷声道,“待会儿有的是血是泪要你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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