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母妃绝对不是那种人!”
拓跋渊偏头眼角余光扫过裴慕凡,又将儿子往上托了托,淡淡道:“先让他们将话说完。”
裴慕凡怒极反笑,坐回车内,胸脯一起一伏喘息道:“好……好……我倒要听听他们还能吐出什么来。”
这番不作为的举措让眼前这些人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想起天子登极后倒是从未杀过谏臣,便又有了几分胜算。
骊马刨着前蹄,不断地甩头,似乎已经按捺不住。
它伸头仰望着魏宫
拓跋珣又气又急,摸摸马鬃对它道:“一蹶子踢死他们!”
骊马已通了人性,蓄势待发打算上前,却被主人拉住缰绳。
“你们敢在阊阖门拦朕入宫,想来已经算准了时机。”拓跋渊扬起下巴道,“也别一人一句地说了,干脆选派个人出来总述
无人注意他赶时间做何事,他们再次伏地磕头:“不敢拦陛下!”
中间又有一人上前,正是位极九卿的大鸿胪崔载义。
“陛下!前有外戚专横窃政,后有祸水秽乱宫廷。陛下若不处置他们,又与凉主何异?大魏气运也将重蹈覆辙,又与大凉何异?”
崔载义说着说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看着是一副为国操碎了心的模样。
天子显然有些动容,点了点头发出一个音节:“嗯……”
见他首肯赞同,诸臣越发激动,再次磕头跪请处置慕容擎与陆氏。
“贵妃跋扈以致贞夫人死于鹿苑,死因模糊不明。”李芳汀趁机道,“臣请陛下下令彻查此毒妇,还贞夫人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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