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寝衣就跑出了寝殿。
偏殿有几个值夜的内侍,正打着哈欠说话,冷不防见大皇子衣衫不整地跑出来,一溜烟地跪了一地。
“这个点儿了,您要去哪儿?”内侍拦住他问。
拓跋珣皱着眉头道:“孤要如厕。”
“里头有恭桶。”一个内侍忙提醒他,“外头冷,会冻着殿下。”
“孤嫌味儿冲!”拓跋珣打落他们的手臂,恶狠狠地道。
内侍们犯了难
思来想去,只能分出俩人跟着,再去报给石女史。
不是他们慎重,只是这位是大魏唯一的皇子,莫说吃喝拉撒,就是寝殿里飞进去一只蚊子把他叮出个包来也要挨好一顿罚。
皇子年幼,又处在狗都嫌的年纪,谁知道他大晚上跑出去想要做什么?
做内侍的没那个本事管束,便只能求了上头的人来。
两名内侍跟着拓跋珣去了茅厕,干等着这位帝国最尊贵的皇子泄完一滩金汁。
另一头的内侍则去寻石兰。
然而石兰未寻到,却等到了带着人来气喘吁吁的舜英。
舜英也是平日里跟着伺候大皇子的人之一,贵妃刚进宫时天子赐下的人。
此刻她急匆匆地赶来,见这几个在偏殿值夜的内侍跑了出来,惊了一瞬后揪着其中一人问:“怎么出来了?殿下呢?”
内侍忙道:“殿下闹着要出恭,可刚刚那声响动实在厉害,瞧殿下那模样不像坐得住的……我等实在拦不住,来寻石女史劝说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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